东莞我得了抑郁症,东莞我得了抑郁症怎么办?

#2022生机大会#

东莞我得了抑郁症,东莞我得了抑郁症怎么办?

据相关统计显示,我国抑郁症发病率约为5%。而这其中尚未包含没有寻求治疗的隐形抑郁症患者。尽管抑郁症的发病率逐年上升,但仍有很多人并不理解“抑郁症”这个词,甚至会对患者抱有敌意的态度。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,他们不光要承受疾病带来的痛苦,还要面对他人的偏见和不理解。

我变本加厉,

开始用刀片伤害自己。

从修眉刀到雕刻刀,

我用它们划开手背的皮肉,

看着伤口翻出惨白色的皮肉,

涌出鲜血。

只有盯着滴滴答答的血液,

沿着手流淌到胳膊到达胳膊肘,

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时,

我才有了被惩罚的释然感。

1

2016年大三暑假,在紧张准备毕业设计的同时,我开始准备考研。

从小到大,我的学习安排升学选择都是由亲戚里学历最高的,在体制内做局长的姨夫参考决定。上大学后,他也感觉到以自己的认知无法再给我参考,替我做选择,于是这项任务就顺延给了他儿子——大我15岁的哥哥。

在商量是否继续本专业读研的问题的时候,大家由开始的讨论演变为激烈的争吵。恼羞成怒参与讨论的家长们,列举了我上学以来所有升学考试都是勉强通过,以及他们依稀记得我读书期间少有的几件不听话的事情。在我理亏的情况下,他们再一次替我决定,选了几所重点的设计院校,要求我尽快进入复习状态

从那天后,每天入睡之前,我都会回想起家长们指责批评我的句子。持续几天后,症状演变成每天脑子里会随时冒出从小到大被批评、指责、嘲笑的场景。

我惊讶地发现,都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这些东西居然还会被我记得如此清楚,甚至可以栩栩如生地在脑海中演绎出来。这些句子,仿佛是脑海中反复重播的声音,只要夜晚开始,就会像绳索一样勒紧我的大脑、神经和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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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我躺在床上,眼睛会突然在闭着的状态下酸涩无比,要瞪大到等同眼眶的程度才会缓解酸涩,眼泪在这时就沿着眼眶自来水一样流出来,沿着鬓角淌到枕头上。伴随而来的,还有从太阳穴蔓延到后脑勺的头疼,就像是有一根细长的铁棍在不停地敲打,钝痛一下接着一下,从不间断。

而严重的眩晕感也不断折磨着我,脑海里仿佛有搅拌勺一样,不停地旋转。为了缓解,我只好强制性闭上眼睛,结果却没有期待中的黑暗,眩晕也没有停止,只是换来了一大片灰白色的电视雪花一样的画面,跟随着头部的钝痛和眩晕,淅淅沥沥地围绕眼球转动。

只要我翻身换一下睡眠姿势,尖锐的疼痛就会从后颈向下延伸到后心,后心贴前心刺穿似的疼,又继续蔓延到腰、大腿、膝盖、脚腕,酸痛不止,好像下肢的每根血管和神经里都被灌满了高浓度的柠檬汁。

只有被这些不同种类的疼痛折腾到疲惫不堪的时候,睡眠才会很勉强地降临一小会,等天色稍有些光亮,这点不踏实的睡眠也就立即消散不见。每天,我几乎是凌晨三四点才能睡着,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,又会被光怪陆离的梦境感染得情绪低落,等到这阵情绪过去,可怕的夜晚又来临了。这样的恶性循环,持续了整整两周。

2

我第一次出现类似状况,是2005年。小学五年级时遭到同桌的校园暴力,和其他的校园暴力一样没有任何理由。那个男生喜欢每天用不同的办法打我羞辱我,如果我告诉老师和家长,得到的回答只会是“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,为什么只打你?”

在这样无助的情况下,每晚我在恐惧中睡着,伴随着头疼和噩梦,第二天继续绝望地去上课。哪怕是在小学毕业后,这段经历仍如同梦魇一般纠缠着我,一想到那个男生,便会内心战栗。如果和家长旧事重提,发现他们居然还是当年的口径,我都会发疯一样的情绪失控。被我反常举动震惊到的父母就会骂我是疯子、神经病、变态,让我的心灵不断增添一道又一道伤痕。

第二次出现睡眠恶化,是在复读前后。

每天,我的思维里全是高考失败的阴影:调剂失败只能去读专科,而专升本的压力让我感到恐惧甚至是绝望。当我一个人呆着,注意力无法被转移的时候,会有一个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地讲述着如果不能顺利升上去读本科,后果是什么,人生会恶化到什么程度,我想要的人生也会永远和我失之交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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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阶段,我的精神情况更加糟糕,晚上会陷入自责的情绪中无法自拔。与亲戚家和父母朋友家的孩子对比时,会愈发认为没有用好成绩为父母带来自豪是一种罪过。在自我责怪的过程中,我会一直哭泣,无法控制地哭泣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考上专升本后,才逐渐消失。

这次,在考研和毕业到来之时,新旧症状一并降临,而且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。所有兴趣爱好开始逐渐崩塌,手账、手工、绘画、读书、篮球、游泳……这些曾经丰富多彩的,可以安慰我的活动,再也无法让我开心。

夜晚,头疼肢体疼如期而至,不同的是睡眠困难持续到凌晨三四点。入睡之后,睡眠变得漫长。白天清醒时,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,看上许久直到进入嗜睡的状态,接着又在可怖的梦里醒来,缓解恐惧时又不知不觉睡着。终日没有活力,不想离开被子,不想吃饭,甚至无法睁开眼睛。

3

我开始厌恶自己,极度地厌恶自己,于此同时,也衍生出对被讨厌被抛弃的恐惧。由此开始,我的脾气也变得阴晴不定。

好朋友杨睿通过我在社交媒体上的状态,感受到我的不对劲,便约我出去吃饭。

她大我一岁,成熟理性,从认识开始就对我关怀备至,是个善良又温暖的人。我对她很依赖,尽管没有外出的动力,但还是应邀前往。

这次小聚,杨睿还约了另一个朋友一起出来陪我。杨睿和那个朋友的本心,是为了避免两个人独处时冷场的尴尬,所以她们商量好了一起出来和我吃饭。可是,她们之间和谐聊天的场景却深深地刺痛了我,原本是想缓解抑郁的聚会,却反而让我有种被疏离的感觉。

聚会结束回到住处的我暴跳如雷,莫名其妙地在房间里坐卧不宁,走来走去,反反复复地告诉大学室友王威:“我讨厌今晚杨睿带来的那个朋友,如果是为了缓解我的情绪,有杨睿就够了,她为什么去?我讨厌她,她打扰了我和杨睿的聚会。”

王威感到无奈,只能顺着我毫不讲道理的逻辑安慰我。经过这次后,我越来越自卑,越来越害怕失去在乎的朋友,失去实现想要生活的能力。这些无法宣泄的痛苦,让我如同困兽一般,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用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墙壁,想用这种钝痛来转移脑海里幻想出来的令人厌恶的场景。

这种方式起初还有些作用,后来就失灵了。于是我变本加厉,开始用刀片伤害自己。从修眉刀到雕刻刀,我用它们划开手背的皮肉,看着伤口翻出惨白色的皮肉,涌出鲜血。只有盯着滴滴答答的血液沿着手流淌到胳膊到达胳膊肘,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时,我才有了被惩罚的释然感。我甚至为自己建立了逻辑:用自我伤害抵消自我厌恶带来的罪责感。通过这个方法,我不断划开自己的皮肤,一次次看着血液从伤口里涌出来,享受被惩罚后摆脱罪责的轻松,裸露在衣衫外面的胳膊逐渐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。

杨睿看到这些左一道右一道新旧叠加的伤痕,感觉越来越不安,在微信聊天我主动说起自己状态时,她便见缝插针地要求我去看心理医生,或者去看一下精神科。大概因为她是我人生中少有的理解我、能带给我温暖的人,所以她的劝告我暂时听得进去。为了不让她担心,我也停止了伤害自己的行为。和她一起聊天时,她漂亮的眼睛隔着镜片认真地看着我,投射出标准的与人谈话时礼貌又真诚的目光。她的热切关心给我带来了暖意,让状态陷入失常之后一直油盐不进的我听话地去了医院,确诊了抑郁症,并且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。

4

心理医生带来的作用非常有限,去一次只能维持三天情绪的稳定。随着考研的日期迫近,我只能在恶劣的情绪下忍着难受看书复习,夜晚睡眠质量依旧持续恶化,能睡着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。后来,我索性每晚复习完后便出门,在深夜的街道上散步,直到有些许疲倦,再回住处休息。

杨睿依旧默默关注着我的状态,合租的朋友也随着研究生考试日期的接近,想办法缓解我的焦虑情绪。伴随着好友的陪伴,我磕磕绊绊地参加完考试,然后等待公布成绩。

录取通知发到手机上时,我突然意识到,我又多了一种新的症状——麻木。除了发作时的情绪不能自控,平时很难对身边的人和事产生情感,不会悲伤,也不会愉悦,一切都随便。每当我的症状有了新的变化,我都清楚,我离“病人”这个标签越来越近,所以对失去的恐惧越来越深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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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是深更半夜很神经质地在微信上问杨睿:“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?”“你觉得我在向你传递负能量吗?”“我是不是你的累赘,我有没有很消耗你。”

她也总是温和地回复我:没有,不是,别瞎想。

离开学的日子还远,室友换到别处租住,我也把行李打包搬到寝室,然后回家过暑假。

我的父母关系一向不好,父亲是个自负骄傲又不负责任的男人,和母亲结婚后他只做过两件事:做生意赔钱和酗酒闹事。我非常厌恶他喝醉后和母亲争吵,我总会忍不住加入他们的争吵中。

有天吃过晚饭,他喝得醉醺醺的回来,我和他吵起来,母亲也跟着生气,同他吵架。我内心积累了二十五年的委屈如同火山喷发似的全部冒出来,我发疯一般地指着他:“要不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爸爸,我怎么会在你们争吵的环境里长大,怎么会心理敏感不健全!!我被校园暴力,被打被侮辱的时候,你在哪?”

我的声音尖利,声带被撕扯得又热又痛,嗓子嘶哑着:“拜你所赐,我确诊了抑郁症!你还什么都不在乎!!”说到这里我情绪完全失控,一把掀翻了客厅的茶几,水果刀掉在地上,我抓过来对着右上臂狠狠地划了一刀,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,深深的刀口立刻盈满鲜血,滴滴答答顺着胳膊小臂滴到地板上。

原本混乱的争吵被这一举动中止,父亲虽然不懂我说的抑郁症是什么,却被刚才的极端行为吓到,不敢继续争吵。母亲错愕地站在原地,怔怔地看着我,我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状态里感受到声带剧烈的疼痛,和手臂上伤口被割裂的痛感。

我一下没了力气,回到房间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,母亲走进来给我包扎好胳膊,叹口气问我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我刚刚平复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,又开始大哭:“你们说我没用,不争气,不好好学习,我被欺负你们也不为我说话,我害怕,害怕被你们骂。我睡不好,每天都睡不好!我还有个这样的爸爸,从没得到过正常的父爱!我的朋友都有,我却没有!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我活不下去了,真的活不下去了。”

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呢,你不活了我怎么办,这么多年我撑着这个家,忍着你那样的爸,不都是为了你!没了你,我也没法活啊!”母亲不断安慰我,“你别哭,以后如果你姨夫,哥哥还批评你,你就当没听到。放完假回去,多带些钱,去专科医院好好看,有病咱们好好治,别害怕,你还小呢。”

我在母亲的安慰下渐渐平静下来,那晚母亲陪我入睡,虽然睡眠质量依旧恶劣,但恐惧感少了很多。有了家人的支持,我内心也多了些安稳。

5

研一开学之前,我提早半个月回到学校,去北京安定医院就诊。最后,我被确诊为中重度抑郁症伴焦虑症,开始接受药物治疗,每两周去复诊一次,每一个月左右抽血检查。

成为抑郁症患者之后没多久,我意识到,对抑郁症的治疗不是一个痛苦的终结,反而是另外一种痛苦的开始。

药物虽然能磨平情绪上的波动,但却无法改变其他的痛苦,反而因为药物失去伤害自己的冲动,在自我厌恶来临之时,毫无发泄之处,只能硬生生地忍着。服用药物也会引起强烈的药物反应:呕吐、厌食、腹泻、头晕目眩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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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我难以忍耐的是,过山车式的病情反复。抑郁症会受到节气,天气,乃至某件生活中的小事影响。在我按时吃药,规律作息,状态得到好转,恢复一点活力的时候,抑郁症就会邪恶地跳出来,把生活变成灰色,肆无忌惮地侵蚀着我的精神。而对这样的反复,医生没有办法,只能任由抑郁症在我的内心一刀一刀地凌迟。

而且,抑郁症的确诊彻底坐实了我曾经最不愿面对的一个身份——病人,还是不被社会理解的精神类疾病的病人。

一向自尊心极高的我不愿接受这个身份,也不愿接受抑郁症这个标签。尽管种种理论一再强调,抑郁症只是精神感冒,但是对它的恐惧和不接受,依旧让我生活得心惊胆战。在入学心理测试检查时,在上课和同学相处时,在定期去医院取药,每天按时吃药时,每一个让我觉得会暴露自己的细节都让我战战兢兢,好像我身上有大家都讨厌的细菌。我穿梭在人群里时,害怕,心慌,恐惧自己被发现,被排挤,孤立。

这时,杨睿像是站在黑暗另一端的人,她在我的世界里是温暖、优秀、美好的存在,是一个拯救者。她在我深陷抑郁中不能自拔之时,向我伸出双手,仿佛在说“别怕,我救你”。因此,生病后我更加地依赖她。

但是,这样的依赖在抑郁症的影响下很快就转化成恐惧,深深地,害怕失去她的恐惧。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,我不断问她:抑郁症会不会影响我们做好朋友,会不会,会不会,会不会……

同一个问题问的次数多了,对于回答者来说,那不再是一个问题,而是一种质疑和不信任。

在忍受这样病态的询问长达三个月之后,杨睿找到那根压垮她耐心的最后一根稻草,开始拒绝和我联系。

6

当我明白那是一种不信任、变相伤害时,为时已晚,我已经失去了最在乎的一位朋友。

研一的课业繁重,除了日常上课还要参与导师项目,去设计单位实习。刚开始接触工作的压力,引起病情严重反复,外出时偶尔路过以前和杨睿一起约饭聊天的地方,回想起打趣斗嘴,喝酒谈天的时刻,这些画面都会在我脑海里化成“失去”两个字,它蚀咬着我的内心,带来说不出的闷痛。

有时,我加班到深夜,坐车回寝室,在车上一边看夜景,一边听音乐。偶尔听到我和杨睿当初都很喜欢的歌曲的时候,眼睛和鼻子无法控制的酸涩温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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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岁那年的夏天,母亲被查出甲状腺囊肿,老家医院做的切片看不清楚边缘,无法排除恶性肿瘤的可能。于是,她决定来北京看病,做手术。

那是我第一次在医院排号缴费、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,第一次坐在手术室外的家属区等候手术。我守着术后还未清醒的母亲,每天不忘按时吃药,上课,实习,下课后坐车跨过大半个北京去医院陪床。

这个过程中,害怕失去母亲的慌张感和心痛让我学会反向思考:如果我因为抑郁症伤害自己,母亲的状况不但不会好转,反而会更严重。有了这个想法,原本被动的接受治疗变成主动接受,我开始想办法丰富课余生活,学着自己出去看展览,在寝室看书,或者和同学一起讨论专业课方案,私下出去聚餐,逛街。

母亲的手术康复,准备回家的时候,我的状态也比原来好了很多,生活作息规律,就诊及时,即使偶尔有反复波动的状况,也不会再感到恐惧。在这段陪伴母亲的日子里,我也意识到,我不能再做那个依靠着她的幼童,我需要努力成为她的依靠。这样的目标,让我在这场对抑郁症的战役里,有了新动力。

7

2019年1月11号,杨睿在微信上重新与我联系,我们约到西城区一家日料店喝酒。她将她被质疑的不开心,反思后对我的歉意,以及不知该怎样联系我的纠结全部告诉我。我也告诉她,当初面对她时我的自卑,分开后的成长,和对那段时间不顾她感受质疑她的愧疚。我们甚至超过了初次相识时聊天的热切,一直聊到日料店关门还意犹未尽,回到各自住处后,又在微信聊到天亮。

我们发现了彼此的成长,也找到了更好的相处方式。

母亲与癌症的擦肩而过,让父亲担心不已。她回家后,父亲不再和她吵架拌嘴,很少出去应酬喝酒,也尽量戒掉抽烟的习惯。在母亲回家后的第三天,我和她视频时,她满足又高兴地告诉我:“你爸他现在挺好的,你也别总是不理他,不和他视频。”话说到一半,父亲抱着家里的宠物狗恶作剧似的放到镜头前让我看,我知道这是他想凑过来参加我和母亲视频又抹不开面子的表现,便跟着插科打诨,和他聊了好一会,快结束视频前,他说:“在那边好好看医生。”

“嗯。”虽然情感上的麻木还没完全解除,但来自父亲的关心,还是让我微微动容。

哥哥在知道我抑郁症之后,第一次用同辈平等的身份和我恳谈一次。他听我讲述着自己内心的想法,自己的梦想,和以后想过的生活。也告诉我明明和我是平辈关系,在经验交流时却总是忍不住把谈话演变成居高临下的教训,教训过后看到我唯唯诺诺的样子,他的内心也难过不已。

那次交流后,哥哥开始学会把我当做一个大人,尊重我的看法和决定。

三月份复诊时,医生告诉我,最近几个月我稳定得很好,即使在病情最容易恶化的春天也没有出现严重的反复状态。药物治疗阶段稳定好之后,就开始进入心理治疗,诊断后发现,校园暴力的经历使我很早就患上创伤性应激障碍,需要另一个长阶段的恢复治疗。但对此我不再感到无助与恐惧,虽然精神和心理还是随时处在痛苦状态,但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在暗示着:会好起来的!

东莞我得了抑郁症,东莞我得了抑郁症怎么办?

每个人患抑郁症的反应都不同,治疗效果也不一样。我不知道以后是永远陷在这片抑郁的深蓝色的海里,还是终将上岸,又或者是在康复-复发-康复的反复中度过。对这样没有方向的结果,与其深感不安,不如接受它,与它和平共存。或许它会一直在我的生活里,但我相信这并不影响我努力的过好这一生。

题图 | 图片来自Unsplash

配图 | 文中配图均来源网络

(文/林浮休,本文系“人间故事铺”独家首发,享有独家版权授权,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转载,违者将依法追究责任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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